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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战之英雄至尊

第076章 妙传情报

那汉奸哆哆嗦嗦地道:“总共三十组。”

肖飞宇点了点头:“晓得他们行动的方向地点吗?”

那汉奸头似鸡啄米:“晓得晓得。”

肖飞宇又点了点头:“晓得老子留着你有啥用吗?”

那汉奸扬起头又结结巴巴地说:“请您老人家明、明示。”

肖飞宇心想,自己时间太紧张,没有功夫在这里逗留,但若就这样随便交待两句,这家伙背后定会耍花样,顿了一下,转过身去,弯腰从一个死去的日本人喉咙上拔出匕首,在他身上擦拭干净,然后拿在手中一边玩弄一边在他眼前上下左右晃悠,一边自言自语地说:“嘿嘿嘿,好一把锋利的匕首……”

那汉奸吓得面色惨白,身子似筛糠一般,拚命往后缩。

肖飞宇伸手将他抓到近前,拿匕首在他脸颊上拍拍:“你小子要不要试试?”

“兄、兄弟…好、好汉…英、英雄…恩、恩公。”那汉奸吓得浑身颤抖,屎尿齐下,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哭叫,“饶饶饶、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。”

肖飞宇拚命忍住笑,板着脸道:“给老子好好听真了,呆会儿前面戏散了,你就将小鬼子来杀人搞破坏的事情大声讲给看戏的人听,并要如实坦白自己以前所犯过的罪过,乞求乡亲们原谅,晓不晓得?”

“行行行,好好好。”那汉奸连连点头,“只要饶小的一条狗命,一切听您老人家的。”

“好小子。”肖飞宇上前拍拍他脑门,又拿手摸摸他喉咙,然后晃了晃另一只手中的匕首,笑**地说,“老子会在暗处看着听着,你狗日的若是想跑或有半句谎言,叫你这里同他们一样,也破一个小洞,让你见阎王去,晓不晓得?”

“晓得晓得。”那汉奸磕头如鸡啄米,“不敢不敢,小的坚决不敢。”

“晓得就好,不敢更好。”肖飞宇点点头转过身去,剥下一个小鬼子衣裳,撕成布条,将他捆成个粽子,这才道,“等会儿戏散了,你就开口大声喊叫,听没听见?”

那汉奸叫道:“听见听见。”

肖飞宇随即将匕首在他面前横着轻轻一切。

那汉奸立即嚎叫起来:“我的眼睛……”

肖飞宇厉声道:“闭嘴。”

那汉奸立刻闭嘴。

肖飞宇沉声道:“记着,等看戏的人来了,有人问起这几个小鬼子是谁杀的,你就说是**新四军特攻队,绝不准讲出老子的姓名长相,若有违背,同样也是个死,而且会比他们儿个死得更惨,听到没有?”

那汉奸哭道:“听到了听到了。”

肖飞宇顿了一顿,怕他等自己离开后,仍会耍花样,又从身上掏出笔和纸,写了一行字:抗战剧团,小鬼子特战队来到湖城,分三十组,要到热闹场所实施爆炸活动,搞恐吓伎俩,破坏抗战,望立即向上级汇报,多加防备。

落款怎么写,他犹豫了。

想了一想,这样写道:湖城大侠。

又在上面话的最后加了一句:此事万不可声张,宜外松内紧,暗中彻查,悄悄除害,否则会引起乡亲们极度恐慌。

又叮嘱了那汉奸几句,这才转身来到抗战剧团戏台后面十多米远的地方,掏出面具戴上,将情报折成一个纸鸢,对准一个正在卸妆女演员脸上用力拋去。

女演员脸上被猛一撞,麻辣辣疼,吃了一惊,呆了一呆,弯腰拾起地上的纸鸢,随即抬头朝外瞧去。

肖飞宇早已离去。

女演员愣了愣,打开纸鸢瞧了瞧,脸色猛地变了,朝不远一个男人叫道:“朱团长,您快来。”

朱团长边走边问:“啥事?”

女演员将纸鸢递给他:“您瞧。”

朱团长接过去一看,脸色也变了,问:“谁给你的?”

女演员脱口道:“不知逪。”

“什么话?”朱团长不悦地说,“东西在你手里,谁给你的不知道……”

女演员极是委屈:“团长,我真不知逪。”

就把刚才的情况讲了一下。

朱团长一边听一边点头:“这个湖城大侠还真是神龙首尾都不见。”

女演员急急地问:“怎么办?”

朱团长想了想说:“从眼前情况分析,我们这儿警报已经解除,没有任何危险了……情况异常紧迫、异常严重,一刻也不能耽搁,我必须立即赶回去报告,这儿的演出由你全权负责。注意保密”

女演员立正举手:“是。”

朱团长朝他挥挥手,到马棚里牵了一匹马,拉到远处,翻身上去,双腿一夹,那马一声嘶鸣,飞速朝前奔去。

此时,戏台上新四军战士正在齐声高唱:

  “风在吼,马在叫,

黄河在咆哮,黄河在咆哮,

河西山岗万丈高,河东河北高梁熟了,

万山丛中,抗日英雄真不少,

青纱帐里,游击健儿呈英豪……”

肖飞宇躲在暗处,见朱团长策马飞驰而去,这才除下面具,回到前面,矮着身子挤到人群里面,悄悄碰了一下安倍由美:“子矜,时间不早了,还要赶路,咱们走吧。”

安倍由美扭过头来问:“你跑到哪里去了,这么长时间?”

肖飞宇回道:“我肚子有些不舒服,在那地方多呆了一会儿。”

安倍由美嘻嘻一笑,很不情愿站了起来。

两人与几个女人悄悄打了招呼,出了戏场,朝肖家庄赶去。

安倍由美还沉浸在戏中,一边走一边跳一边哼:“北风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,雪花那个飘……哎呀大竹君,下面啥词来着?”

肖飞宇朝她一瞪眼:“你叫我什么?”

安倍由美急忙用手捂住嘴。

  “子矜。”肖飞宇提醒她,“我早就同你讲过,这里是新四军腹地,讲话要慎重,否则会没命的。”

“飞宇哥。” 安倍由美吃吃地道,“这首歌的旋律太好听,我一高兴就忘了。”

肖飞宇板着脸:“什么都能忘,唯独这个不能忘,知道吗?”

“那我以后不开口了。”安倍由美赌着气说,“免得又出差错挨你训斥。”

 “那倒不必。”肖飞宇哈哈一笑,“你既不聋又不哑,憋出毛病来咋办?”

安倍由美便拿双手朝他胸脯上使劲擂:“哪你要我怎么做?”

肖飞宇捉住她手说:“子矜,蒙天皇陛下圣恩,同意我这次悄悄地来接养父母一家,虽然来去匆匆,但我们两个是日本人,稍不留神,泄露了身份,小命万万难保,因此嘴上任何时候都要留把锁,想好了再开口。”

“记住啦。”安倍由美呵呵一笑,“飞宇哥,你跟多嘴婆似地,真烦人。”

跟着捣了他两拳:“我刚才的好心情都让你败光了。”

肖飞宇作势疼痛难忍:“救命啊!” 

安倍由美跟着恶狠狠又捣他两拳:“让你装、让你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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